“老八,阿冬,把他们的棍子卸了!”
老五、大炮和另两个人压制着我和于峰,命令另两个上来夺我们的棍子,其中嘴巴很大的正是在废弃厂房那甩了我一棍之人,应该是叫老八。
我不清楚他们的意图,我甩脱抢夺的手,取过于峰的棍子,一同扔到了床底,然后问道:
“有什么话就说!”
老五推了我一把,说道:
“你跑什么?爷没批准你跑,你跑什么!”
我看着老五凑上来的嘴脸就厌恶,转过脸去,不忿地说道:
“呵呵,意思是我站那任你们打?”
“哈哈!对啊!那又怎么样!我们让你往东你就必须往东,我们让你往西你就只能往西!你个傻叉,屌什么屌!”
说着他就伸出手来要捏我下巴,我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他的手,猛力往外一送,他向侧边摔去,倒在旁边的下铺。
这一来就又开打了,拳脚飞舞起来,混乱中阿峰缠斗住了两三人,我找个空挡、瞅准老五下巴就是狠狠的一拳,他瞬间大叫倒地。
我丝毫不停歇,一个跨步扯住之前抽我一棍的老八,邦邦就在他脸上砸了两三拳,顷刻,他鼻血淌了下来。
我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,不顾自身挨了多少拳脚,也要给敌人致命打击。也的确,我的每一击都毫无保留、用了全力,不往死里打,他们更会得寸进尺。老实人的每一次妥协,都是在为恶人的欺压加码扫清障碍。而把恶人彻底打痛,才能让他们有所收敛。
这时站在外围的卢耀杰等人,见里面五六个人都没能让我屈服,甚至还有两三个挂了彩,不禁恼羞成怒,暴跳如雷,立时就冲了上来。
卢耀杰冲到近前,飞起一脚,我躲闪不及,被踢中了左侧,向后倒去。我下意识地抓着东西,阻止倒地,中间桌上的盆碗洗漱品“砰?乓啷”摔了一地。
卢耀杰和大炮穷追不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