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师父好好练,我约了人打马吊,回头说。”我转身要走,项宗忽然跟上我,我惊讶地看着他,“怎么了?”
项宗闷声道:“他们说公主总熬夜,早上才睡,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
我愣了一下,讪讪然摸了摸鼻子,敷衍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,你忙你的。”
“以后亥时四刻,我来给公主守门。”他道。
我走了几步,回头看着他,“是不是我爹找过你,让你盯着我?”
他摇摇头。
“那你可真行,胆儿肥。”我挥了挥手,不再理他,走了。
这少年居然管我头上了。
我约人打马吊,打到后半夜赢累了,才推了牌准备回家,岂料去净室时,一个不慎从楼梯滚了下去。
别的没事,但脚摔着了。
我坐在地上喊芝芝,刚出声项宗却到了。
“公主!”他一脸紧张地蹲在我面前,“哪里受伤了?”
我疼得一头汗,指了指脚踝。
“疼!”
我怕疼,别人割破了手指不觉得疼,可我疼得要命了。
我娘说每个人对疼痛的承受度不同,就像是吃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