鄞琉一怔,妇人问道:“由别的事?”
“三个畜生,让他们的妹妹有了身孕。”云青瑶问鄞琉,“你救他们,难道是因为和他们住在一个畜生栏里?兔死狐悲?”
鄞琉没想到这一层,怔怔地看着云青瑶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但依旧不服气:“你、你怎么能骂人!”
“我不仅仅骂你,我还打你了啊。”云青瑶扫了一眼他脱臼的手腕。
这一次,鄞琉的脸变成了煞白透着红。
气的。
可再气他也没能力反抗。
云青瑶继续道:“另外,开仓放粮的事才发生,你们赶路的时居然就知道了,想必二位也是官员家属。”
“既是官员家属,就该知道,凡阳的灾情东平确实袖手旁观。
东平的储粮现在不拿出来,难道是等凡阳丰收的时候,烧了庆祝?”
云青瑶说完,拂了袖子,居高临下地看着鄞琉:“下次路见不平,要先确认是真的不平事,而不是你脑子里坑坑洼洼自己遐想的不平。”
云青瑶说完,在母子两人清白交加难堪得冷汗津津的视线中,转身离开。
她边走边道:“将三个人吊起来。自此刻起,法华寺发的馒头,谁敢占势抢,一律吊着打。”
“是,老大。”木木三个人立刻将三个人挂起来。
如此一来,路上就吊着四个人了,四个人嗷嗷直叫,比杀猪时猪的喊声还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