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府。
徐全义回到家,就将一双儿女吊起来,亲自动手抽了半个时辰。
徐隆和徐玲两个人疼得大哭,徐夫人跪在门口哭。
徐府仿佛天塌下来了。
等徐玲昏死过去,徐全义才丢了鞭子,怒气难消地坐下来,指着徐玲对门外的婆子吼道。
“拿剪刀来,把这个孽障头发剪了。”
婆子不敢不从,徐夫人去给徐全义磕头:“玲儿是受害者。老爷您不应该罚她啊!”
“她要不挑衅云青瑶,不惹事生非,云青瑶做的生意,和我们都不冲突,她为什么要来害她?”
徐全义恨云青瑶,今天这个仇,一定要报。
但他的儿女也必须趁此机会给了足够的教训。
徐夫人又解释了很多,自然是云青瑶咄咄逼人,手段狠辣。
徐全义冷笑:“你的女儿,是去抢别人相公的,为了抢别人的相公,她还在别人酒楼下毒!”
“到底是谁又蠢又狠?”
徐夫人被噎住了,又换个角度:“老爷您怎么能胳膊肘向外拐,帮别人说话。”
“我是骂蠢货。”徐全义说完,徐玲已经醒了,她吼道,“我不去当尼姑,我要和她同归于尽。”
她得不到的,也不让云青瑶得到。
宁为玉碎不为瓦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