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青瑶过去，给瞪眼睛的婆子检查。

死的很干净，张文海杀人很有经验了。

“平姨。”云青瑶坐到阮平床边来，一边看她的膝盖，一边低声道，“您是不是好奇，我为什么千里迢迢来送阮苏的骨灰？”

阮平点头，很紧张地看着云青瑶。

她想到了什么。

“如您所想，”云青瑶柔声道，“我是她的女儿，我叫云青瑶！”

纵然已经想到了可能性，可阮平还是惊喜交加，她抓着云青瑶的手，说不出话：“姚青云，云青瑶！”

“你就是青瑶？”

云青瑶点头。

“青瑶，我的侄女！”阮平喜极而泣，抱着云青瑶顺摸着她的后背，“好孩子，这是我这辈子，最惊喜的时刻了。”

“你和姐姐长得好像，但你比姐姐还漂亮，比姐姐聪明！”

“难怪别人都喊我姑姑，就你喊我平姨，是我太迟钝了。”阮平心痛不已，“你娘去世后，你是不是过得很难？”

云青瑶说很难，但也不难，毕竟以前她的很傻。一个傻子，是不知道难还是不难的。

傻子，有傻子的快乐。

“真好。”阮平擦着眼泪，抓着云青瑶的手不放，“难怪我看见你就觉得亲切，难怪，难怪！”

阮平念着阿弥陀佛，念着菩萨保佑。

她太高兴了，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给云青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