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拂袖走了。

院中，云青瑶同情地对云青雪道：“贤王妃突然丧母，”她着重强调了突然，“你母亲一定舍不得你，日日夜夜留在你身边，看着你，陪着你。”

昭王笑道：“飘在头顶吗？”

“对啊。阿飘都是飘着呢。还有个词叫什么来着，阴魂不散。”

云青雪疯了，她亲手杀了自己娘，就为了破釜沉舟害云青瑶。

就这？

就这就没了？

那她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？

“云青瑶，你去死！”云青雪想和云青瑶拼了，她冲上来却被昭王一脚踢飞了，像小鸡崽子一样趴在地上，吐出一口血来。

云青瑶蹲在她面前：“你这是何必呢？我今天来，真的只是找一个玉牌。”

“你们有就给我，没有，就赔钱啊。好端端，又是杀人又是灭口，至于嘛？！”

她一脸可惜摇头，又指了指李红印的尸体：“我都没手刃仇人，可惜了。不过对于我仇人来说，被她亲生女儿杀死更恨更无法瞑目。”

“对于我来说，更开心！”

云青雪捧着胸口，吐出一口血来，呼呼喘着气。

云丰有一点害怕，紧张地后退。

“玉牌，真没有？”云青瑶问他，云丰道：“我、我十二年前，在翠红楼喝酒时，将这个玉牌送给了一位叫牡丹的花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