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和离啊。我只要想想和这样的人生活，就觉得不如立刻死了。和离了即便多活半年一年，我也觉得是值得的。”云青瑶道，“当你不畏惧死亡的时候，还有什么是你不敢选择的？”

翠翠眼睛一亮。

“你好好想想，便是没有本事，去做尼姑陪着佛祖不也很好？至少清净不是吗？”

翠翠笑了起来，点了点头。

“你要记得，委屈自己的前提是值得。一个男人而已，这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，两条腿……”云青瑶没说完，昭王出现在门口，她吐了吐舌头，对翠翠道，“你好好想想，一辈子三五十年，得为自己活。”

“嗯，我明白了。我为自己活，不为畜生耗费年华。”

云青瑶和她告辞，昭王已经提着药箱在门口等她，陪着她慢慢告别了整个村子甚至半个镇子，还顺道给一个孩子看了病后，昭王才开口，悠悠地问他：“两条腿的什么？”

“什么？什么两条腿？””云青瑶不解，歪着头看他，但目光闪烁，很是心虚。

昭王弹了她的额头：“我是三条腿的蛤蟆，还是两条腿的人？”

“人啊，你对自己的认识太不清晰了。”云青瑶笑着道，。

“嗯？”昭王低头看她，“小丫头，你再说一遍。”

云青瑶哈哈大笑，跑在前面，又倒退着走着看着他：“你怎么倒小心眼了，我是劝她不要和畜生做夫妻。”

“你多完美。”

昭王笑着，“意思是，你就不会这么劝自己？”

不劝自己不要和我过，反过来说，就是你要和我过一辈子，是吧？昭王想这么问，但不好意思。

云青瑶忽然停下来，道：“是啊，我就不会这么劝自己。如果我的夫君不行，我会直接丧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