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青瑶出列,应是:“是的。叶世子在这个案件中,虽是至关重要,但绝非是凶手,儿媳不论出于私人交情还是律法公正,都不能视而不见。”
“嗯,叶渊是朕看着长大的,脾性朕也知道一二,”皇帝说着微顿,看向徐舀,“徐爱卿,昭王妃说要辩讼,你可准备好了?”
徐舀出列,行礼道:“案子铁证,微臣也很期待,昭王妃娘娘要怎么做无罪的辩讼。”
不但是他,所有人都期待,或者,期待看昭王妃的笑话。
“她要怎么辩?”王权朗低声和贤王道,“这样的女人,你没娶是对的。”
贤王没说话。云青雪的事,让他对王权朗有了隔阂,他待王权朗多了一分不同以往的忍耐。
“这个案子,一开始其实很明晰,甚至于在温泉别院的时候,我们就已经反推明白了,凶手不是叶渊。”云青瑶道。
“我以为,案件到大理寺的手里,大理寺会认真查证,可是没有想到,他们没有,”云青瑶讥讽一笑,盯着徐舀道,“他们只是将蔡铭以及几位证人递交上来的证词收集整理了一下,直接成卷宗,定案了。”
“这多可笑,”云青瑶问徐舀,“徐大人你走现场了吗?你要没空,你手下的个官员去看过吗?”
徐舀道:“衙门办差,程序如何走,用不着昭王妃质疑。”
“行,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女人,我没有资格质疑你的程序,那我换个地方质疑质疑。”云青瑶扬眉道。
“假设叶世子是凶手,那么,他为什么要在死者的房间,谋害了死者以后,再将死者带回自己的房间?”
她说完,殿上的官员也有才听说,顿时也露出惊奇和不解来。
“凶手的行径,我们如何能料?”徐舀道。
“你不能料你凭什么定案的?”云青瑶讥讽道,“你不能料,是因为你根本就知道,这不是一个正常智力的成年人,会做的事。”
“叶渊,更不可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