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初站在厉行身边,手紧紧抓住厉行的衬衣,看着刑架上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刑犯,一股股的恶寒袭来,沈若初不明白了,这人都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,居然还能笑的出来。
他是故意的,故意来恶心他们的。
厉行见沈若初被这谍者吓得不轻,抬手握上沈若初的手,目光不由寒了许多,没什么温度的开口:“你要是再吓唬她,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了,牙齿给敲掉,手指剁了,然后送到你家人面前,也让你吓唬吓唬他们!”
这帮人当初就是这么对忠子的,还好老太太看不见,要是知道忠子这样死了,该是多么的痛心。
忠子的死,这些人都得给他陪葬。
厉行是个狠辣的,果然厉行的话比对这谍者用刑还要管用许多,这谍者不敢再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的笑着,吓唬沈若初,只是眸子冷淡了许多,别开了脸。
厉行斜睨一眼这谍者,像这样的人,他见的多了,不为别的,因为他知道,人性最大的弱点就是亲情。
就在这时,审讯室的大门被打开了,来的是一个穿着军装的三十岁的漂亮女人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大红色的红唇配着军装多了几分另类的妩媚。
另一个穿着白色雪纺短袖衬衣和背带裤的男人,还有厉行的副官林瑞。
这两个人沈若初都是认识的,是那日在督军见过的谍者,陆小姐和杨先生,两人看见沈若初的时候,眼底带着笑意对着沈若初亲切的打招呼:“你好,若初小姐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上次沈若初的那一番破译,让他们涨了见识,也给他们结结实实的上了一课,英雄不问年龄,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,他们再看到沈若初,就不敢小瞧了,目光里头礼貌而尊重。
“你们好。”沈若初礼貌的点了点头。
林瑞朝着沈若初笑了笑,没有多余的话,走到厉行身边,对着厉行禀告着:“少帅,我们昨晚上审到现在,这个人什么都不说,早上的时候,这个人又趁我们不注意,把舌头咬伤了,现在是不能说话的,我们什么都问不出来,身上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,只有一件破烂的衣服。”
这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,之前抓到谍者,多多少少能够搜出什么来,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,可这个人不但守口如瓶。
什么都问不出来,也找不出什么可疑的东西出来,这就让他们有些束手无策了。
“是啊,少帅,他那件破衣服,我们几个人都翻了无数遍了,连衣服的边缝隙都没放过,也没瞧出什么可疑的地方来。”陆小姐对着厉行说道,这样一来,连线索都没有,只能说这次对方用的谍者足够谨小慎微,查不出任何的破绽。
厉行看了一眼刑架上绑着的谍者,对着一旁的林瑞问道:“那有没有可能他根本不是谍者?而是对方用来误导我们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