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嫂子见慕容韫身怀灵力,又看到水常鸣和昨日不同的态度,眼底闪过诧异,可现在的情况不容她多想。
好在有了慕容韫充足的灵气支撑,在缝补完伤口,撒上止血药之后,铁蛋的情况可算稳定下来了。
“也算保住一命了。”
木嫂子长叹了口气,把铁蛋的伤口用绷带缠好,之后才示意慕容韫收回灵气。
这前前后后也有了半盏茶的时间,连木嫂子这个执针人的额角都冒了汗,可慕容韫这输了好些灵气的人依然还是面色如常。
见此,木婶子不由多看了慕容韫两眼。
“阿木,还得辛苦你一件事。”
水常鸣一改在外人面前的稳重,此时屋内,除了昏迷的铁蛋,也只有在床边的慕容韫。
他戳戳手,脸上还带着些冷汗,但脸上却是破天荒的露出些许不好意思。
倒是让慕容韫侧目,看看这风韵犹存,相貌相当不错的木嫂子,看两人年岁,格外相当,难道说?
慕容韫闻到了八卦的气味,极力缩减自己的存在,实际上余光却在暗搓搓的看着两人。
木嫂子倒是没有多想,洗净了手中的血污之后,就忙着收拾东西和抓药。
闻言是头也没抬,对待水常鸣的态度全然不像对待慕容韫和华乐的那样温和体贴。
“什么事?”
慕容韫看着这略显别捏的语气,眉一挑,这两人有戏啊。
虽然咋一听语气不好,可这本身就是与众不同啊。
“我想请你制作些见风倒,量越大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