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素卿刚要发火，但很快就自行压制下来。

这些玄之又玄的感悟，本身就难以言喻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。

就当他说的是实话吧。

李素卿不会知道，陈妄为了多走这两重山的路程，走了多少弯路，花了整整十六年。

“你的下级对你好不好？”陈妄破天荒露出一抹笑容。

“好！”

李素卿斩钉截铁地回答道：“有了此法沉淀，我跻身玄意境的时间会大大减少。”

陈妄微微颔首，呼了一口气。

他之所以把这独门秘法传授给李素卿，自然是自己的私心。

一来承恩太重，陈妄如背负包裹，不太舒服，此举就当减轻包裹重量。

一路走来，李素卿给他的恩惠，他都记得清楚，这些都是要还的。

比如气血武胎两境功法。

或许在他人眼中，这两门功法加在一起的价值，都不如这加强版的圣元青天诀，所以人情不仅就此还清，而且还多有盈余。

但在陈妄眼里，人情不是这么算的。

气血武胎功法对他而言，是雪中送炭。

圣元青天诀的十二重山功法，对李素卿而言，只是锦上添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