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惜没有那么多的顾忌,直接伸手推了回去,一脸嫌弃的说道:“你都说嫌弃了,花芷为什么要委屈自己。”
上官浅气的都笑了起来,宫尚角眼睛半眯,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捏着,身上一闪而过的杀气,也只有宫远徵和雪重子注意到了。
宫远徵只觉得很高兴,连他哥都想要杀了顾宴惜,看样子弄死顾宴惜的理由又多了一个。
雪重子只觉得很烦,觉得这个男女之情真的是太麻烦了,还不如去逛逛街要好的多。
雪公子和花公子两人凑在一块,一脸傻笑的看着这一场大戏,只觉得这世间的事情都太过巧合了,真的是无奇不有啊!比话本子还要精彩的多。
花公子都想到了日后回到了宫门,该如何向宫紫商解说这件事情了。
日后宫紫商从花公子的口中,知道这一连串稀奇的事情,悔的直捶自己的胸口,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听宫子羽的话,为什么不跟着去京都。
那么好玩的事情,都被她给错过了,宫紫商只觉得人生无趣的没劲,恨不得时光倒流,跟着一块上京都,也让自己掺和其中。
“顾、宴、惜,你、什、么、意、思,”上官浅死死的捏住手中的玉佩,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突然上官浅的脑海中,闪过一道要命的想法,上官浅立马一脸惊恐的喊道:“顾宴惜,你可千万别告诉我,你不想解除婚姻,我他妈的弄死你,你信不信。”
上官浅心中的怒火那是噌噌的往上涨,但很快,上官浅心中的火气就熄灭了一半。
“你想多了,”顾宴惜一脸嫌弃的说道:“你都戴了这么多年了,这块玉佩早就是你的了,在我这里的那一块,等一下我回府就翻出来送给你,
这一对玉佩,只是我这个做表哥的送给表妹的见面礼而已,什么定亲信物,那都是芍药记错了,根本没有这一回事。”
芍药委屈的开口,“才不……,”芍药刚说两个字,上官浅就眼疾手快的捂住了芍药的口,不让她把剩下的话说出来。
上官浅真是怕了芍药了,生怕她又说出什么让她崩溃的话来了。
“芍药乖,我们不说话啊,再说下去,姐姐就要杀人了,”上官浅最后笑的让人毛骨悚然,让人感觉到她并不是在开玩笑。
宫远徵冷着一张脸,把芍药从上官浅的手中解救了出来,冷冷的看了上官浅一眼,然后就把芍药抱离了这火葬场,熟练的哄起了人。
“芍药,我们不委屈,他们都是坏蛋,我们不跟他们玩,”宫远徵摸了摸委屈的芍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