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公子！”

汪海周见状急忙上前，着急道：“我们还是再斟酌斟酌吧，切勿贸然进入。”

“我之宿命，古青城。”

“陆公子？”

“我之宿命……”

汪海周发现不管他说什么，陆文渊都是同一句话的回应。

而且，此刻的他双目无神，像是一尊虔诚求佛的信徒，不顾一切，只想进入古青城。

“中邪了？”汪海周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三个字。

此前他还好好的，说话各方面都正常。

可当古青城门户一出来，他就像变了个人。

“难不成是秦寒给的打击太大？”汪海周眉头一皱。

他现在唯一的依仗便是陆文渊，拜月教那边因为之前撕破脸皮已经回不去了。

若是连这根大腿都不抱好，下场定是尸骨无存。

一想到这，汪海周便浑身鸡皮疙瘩竖起，毅然上前抓住陆文渊的手臂，“陆公子，你到底怎么了？”

刚一触碰，他便感觉像是摸到了万年玄冰，寒冷刺骨。

明明眼前的人是活的，却给他一种已经死了很久的感觉。

汪海周下意识缩手，满眼惊疑。

这时，陆文渊僵硬扭头，木讷呆滞的空洞眼眸直视着他，苍白的嘴唇吐言，“我之宿命，古青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