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霆宴盯着沈婉的背影,想起刚刚她说起黄金期时的镇定自若,心里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迷雾。
这个女人到底哪里学来的医术?
......
翌日。
姜郎中如约而至,来给赵霆宴诊脉,行针。
沈婉稳稳的待在自己的房间里,昨晚该说的都已经说了,就看赵霆宴怎么办。
起初,赵霆宴房间里还安静了一会儿,但很快就传出了茶杯被摔碎的声音,还夹杂着赵霆宴的怒吼,“我已经摔伤了一年多,竟然还要那么久才能恢复?凭什么!”
没一会儿,姜郎中就从房间里出来,脸色很差。
沈婉在听到摔声后就立即走了出去。
站在门前,看向狼狈而出的姜郎中。
“姜郎中。”
“大夫人。”姜郎中闻声看向了沈婉。
“大公子的情况如何?”沈婉问。
姜郎中心里现在对赵霆宴非常不满意,然后就摇头叹息,“赵大公子摔伤太久,想要恢复自然需要时间,但赵大公子并不能接受这一点,还请大夫人平日多劝一劝。今日赵大公子情绪激动,无法施针,等他平静下来后,我再过来。”
“有劳姜郎中了。”沈婉点了点头,心中了然,赵霆宴这个拒绝施针的办法虽然不错,但也只能坚持一时。
看着姜郎中离开的方向,似乎是朝着晚香堂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