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批钞票和金条珠宝很快进入组织仓库。
宾加坐在运钞车上,什么都不说,就那么坐在上面不下来,然后用一种恶犬遇到骨头眼神盯着琴酒。
仿佛只要他敢搬走,立刻窜上去咬人。
其他人虽然也想分一杯羹,但没人敢说出来。
唯一另类的就是宾加,他哪怕什么都没说,但行为上什么都说了,他们也只是听说过宾加脾气不好,可从不知道他可以耍无赖到这种地步。
坐在运钞车上不下来,对搬运的外围成员上来一个他就踹一个。
琴酒坐在轮椅上,他很想一脚把宾加踹下来,奈何自己都被他给折腾废了。
现在他又要折腾自己行动组的人,要是都让他给折腾废了谁给他做任务。
不就是想留下一点赃物嘛!
你倒是说啊,说了倒是能勉为其难的答应。
反正那些金子宝石也没数量。
至于其他人,用钱封口就完了。
他坐在那一句话不说,还不让人动是什么意思?
琴酒的忍耐度已经达到了极限,冷声道:“滚下来。”
“下不来。”
宾加这下直接躺在车上了,还用钞票当被子盖在自己身上,本来他也不缺这点钱,只是自己都行动了,什么都没有感觉工作和收入没有达成正比,他这个人讲究一个平衡。
就像敲打雪莉的时候,左边一个大臂兜右边肯定也会在对称的位置补上一个。
“把他抬下来。”琴酒冷冷扫过众人,这些人都是废物,难道指望他一个坐轮椅的把人抬下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