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宜把他的衣服扣子一一解开,露出脖子、腋下、胸襟、小腹......
没有夸张的肌肉线条,只有一层薄薄的肌理和极致完美的身材比例,
前几天还那么生龙活虎的一个男人,此时躺在床上却虚弱得紧。
沈清宜来来回回地替他擦了一遍又一遍,可高烧怎么也退不下去。
脸颊和耳根红成一片,怎么会这样?
她又换了三次温水,毛巾敷了一轮又一轮,不知道过了多久,温度终于降了。
沈清宜舒了一口气,重新替他盖上被子,坐在旁边。
脸上的红褪去,原本饱满鲜艳的唇也恢复了正常的绯色,沈清宜忍不住伸出指腹在他的唇上轻碾,就是这张嘴,平时极不老实的,此刻却安静乖顺得很。
沈清宜有些难受,却又莫名地觉得这种场景有些熟悉。
她俯下身,轻轻的贴上他的唇,微凉柔软。
明明他每次亲过来都是灼热的,可为什么这这种感觉有种似乎似曾相识之感。
她突然想起来了,这个男人之前临城半夜发烧的情形。
那是她第一次鬼使神差的偷亲他。
沈清宜摸了摸自己的脸,作为一个女人她这么大胆吗?
紧接着一画画画面从她脑子里跳出来。
他把自己从坍塌的施工地抱出来,送到医院,又一路的背回家。
他十分聪明的用两面镜子连接,帮她捉到偷内衣的贼。
开车带她去市里买吃的。
带她和安安去看流星。
随手送她一个价值十四十万的专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