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宜这才明白,陆砚为什么每天风雨无阻的起那么早起来做早餐了,她突然鼻子有些发酸,伸手搂住他的腰身,“其实蛋炒饭也挺好吃,安安已经吃了差不多一个月了,我估计再过几天就换口味了。”

安安就是这个性子,喜欢吃一样东西,非得把它吃腻不可。

“你可以自己做。”

沈清宜笑道:“我要自己动手,以彩晴的性子,以后必定会多做两份,别看这个丫头什么也不说,对我好着呢。”

沈清宜说完之后,连忙从陆砚的怀里挣脱下床,走到书桌前,打开下面的抽屉,从里面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,走到陆砚面前打开,一支银色的钢笔,“你上次说想让我送你一块手表,但这段时间你不是不让我出去吗?暂时送不成了,你看这支钢笔怎么样?”

陆砚从盒子里取出钢笔,拿在手上感受了一下,“喜欢,哪里买的?”

“我生日时爸爸送给我的。”

陆砚拿着笔的手一顿,重新装回盒子,“教授给你的东西很珍贵,你自己留着,我等手表。”

沈清宜笑道,“我每年过生日他都会送这样一支钢笔,有五支呢,只有一支在用。”

陆砚怔然片刻,接过妻子手上的钢笔,“谢谢!”

“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?”沈清宜问。

陆砚从来没有过过生日,也没有过生日的习惯,小时候在家里,除了大哥生日,钱桂芬会给他做一碗长寿面,其他人都不过生日。

这是第二次有人问他的生日,第一个人是教授,因此后来每年过生日他都会收到教授一个五块钱的红包。

“十一月二十六。”陆砚回答。

他知道沈清宜的生日,四月十八,结婚登记时她身份证上写的。

沈清宜思考了一下,笑道,“好像是天蝎座呢。”

“这和生日有什么关系吗?”很显然这个点涉及到了陆砚的知识盲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