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砚!”她轻轻的唤了一声。

陆砚没有动。

沈清宜一下子慌了,伸手在他鼻尖探了探,感觉到有微弱的呼吸,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
周寒心里七上八下,陆砚真的不能有事。

要不是陆砚,他也不会有今天。

他为什么突然人来疯去搞个榴梿回来。

明明陆砚这个人吃什么从来都不挑的啊......

“周寒,你开错了,往市区的方向是前面的一个岔路口。”沈清宜努力使自己冷静。

周寒回过神来,连忙调转车头。

一路上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,终于到了市医院。

周寒将陆砚背进医院,挂了急诊

等医生把陆砚推进急诊室,沈清宜才问,“你在哪儿弄的榴梿?”

“鹏城研究所的一位同学,王飞,也是你爸的同学,说是稀罕货,我想着咱们也没吃过,就想搞个来给陆砚尝尝。”

周寒现在懊恼死了,坐在门外急诊室的长凳上,垂着头,抓着自己的头发。

问完这句,沈清宜呆站在急诊室的门口一言不发,胸口揪疼得厉害,好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,“你坐在这里,哪儿也不许去,我去打个电话,除了医生,不可以让任何陌生人见他。”

说完之后,沈清宜觉得还是不妥,“我守着,你去给京都研究院的王志方打个电话,就说陆砚食物过敏挂了急诊。”

周寒连忙起身,“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