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舒了一口气,“什么事?”

沈清宜说起了那次他让陆砚教题目的事,“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很笨?”

陆砚抿了抿唇,“没有,只是觉得教授不容易,谢谢你给我生了个安安。”

说完之后,背后完全没了声音。

陆砚有些不安,他明明换了一种极其委婉的方式在描述事实,她不会听出来了吧?

再说他真的很庆幸妻子给他生了安安,要不就得像教授那样讲题。

沈清宜当然听出来了。

“你......你生气了?”陆砚又问。

沈清宜将头从他的肩膀上移开,“没有!”

她没那么矫情。

陆砚既不想让她感觉到自己在说谎,又不想让她难过。

“你要惩罚安安多久?”沈清宜换了个话题。

陆砚见妻子重新将脸颊重新靠在了他肩膀上,走得很慢,“看他的态度。”

安安的个性他清楚,许多事只需稍一提点就会明白,这次加重处罚更会牢牢的记在心里,但他不会说一回去就解除惩罚的,否则妻子一定会让他快点走。

沈清宜不知道他的小心思。

陆砚走得又轻又稳,落日渐渐西斜,余晖洒在两人的身上,将影子拉得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