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雪梅连连被骂,心情很不好,被丈夫这么一质问,再也忍不住了,“我做了什么?你管过吗?出了事就来质问。

儿子出事到今天,你有上过一次心?你看看人媳妇受了一点委屈,就知道维护,你再看看你自己,人家让我下岗,你屁都不敢放一个,现在还来呵诉我。”

胡天国额头挤成一个川字,“儿子的事,他想休学,我也让他休了,你去教职工家属院那里发泄的几次,我也没拦着,你让我怎么做?

整个京都对沈怀山有意见就你一个?还有打他女儿主意的人也有不少,个个都没我有本事?

陆砚一天没离婚,就没人敢对她们母子真正的做什么,你倒是好!态度都没搞清楚截人家的电话。”

他头疼的拧眉。

王雪梅不服,“这么说来,你这个位置白坐了?”

胡天国冷笑了一声,“你信不信我今天下岗,明天就会被人顶上,你让陆砚下个岗试试看,他们整个团队都要跟着下岗,什么时候再组建没人会知道,而且人家要是真的下岗能分分钟举家出国高薪再就业,而我就只能坐在家里了。

不说那些高大上的理由,他现在就是人家领导的业绩,这就是区别!懂吗?猪脑子......”

他把手指点到王雪梅的额头上,气得额头的青筋直冒,“马上买东西,去沈家,不管用什么态度,让那个女人不要追究胡松的责任。”

“那你怎么不去求陆砚?他的话更管用,你的面子也更大。”让她去求那个女人,比死还难受。

胡天国闭眼深吸了一口气,“我和他们领导打过几次交道,就知道这种人没什么人情好讲。”

王雪梅心里堵着一股气,“你对胡松比对儿子还上心,凭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