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然承认了！

江怡没想到，燕凌云会这么爽快地直接承认这件事。

“那……”

江怡正想再细问，燕凌云却直接转身离开。

不是，怎么话说一半就走啊？

江怡不知哪来的勇气，竟头脑一热直接上前拦住了燕凌云。

对上那双冰冷如刀的眼睛，江怡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剜了一遍，背上全是冷汗。想问的话堵在喉咙里，半点也说不出来。

燕凌云脚步不停，直接绕过江怡往外走。

就在江怡以为他就这么走了的时候，燕凌云突然止步说了一句，“行尽千山不可辞。那把剑，叫做不辞。”

声音有些感伤。

这是江怡第一次从这个人的话语中感知到一点情绪。

说完，迈步离去。

江怡脑子一懵，突然又问了一句，“前辈，您听说过，一个叫娲冷的人吗？”

燕凌云没有回答，脚步不停径直离开。

那看来是没听说过了。

江怡大口呼吸，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敢跟燕凌云套消息，她还真的套出来了！

想到刚才，想到燕凌云那双冷冰冰的眼睛，江怡都禁不住后怕。

没被一掌劈死她可真的是命大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