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报告!”
“南岗保长在接到您的通知后,只在家中停留了半个小时左右就立刻离开了,他没有去寻找任何江湖上的朋友,而是钻进了山里,目前,村野君正在跟着他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说。”
许家窝棚,许家坍塌的房屋前,宫本义雄头也不回的说道。
那名日本兵打了个立正回应:“属下实在不明白,南岗保长到底哪有问题,值得您如此怀疑。”
宫本义雄蹲在炸毁的房屋角落,盯着院墙上的弹孔,露出了微笑:“他,没有问题,或者说,我无法从对方的回答中,怀疑哪怕任何一个点。”
“宫本队长,那您这是?”
宫本义雄明明手上没有沾染任何尘土,却依旧拍打着洁白的手套说道:“我只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一个坐地炮能在我从9毫米子弹、转移到天王山皇纲被劫、再到有人杀了日军的问话中,没有任何震惊和恐惧,还能如此对答如流。”
“他甚至都没有向我提问。”
“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去推诿,在我的每一个问题下,就像是早就准备好了答案似的,都不用经过思考就能轻松应答。”
“更没有躲避我的目光,而是始终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宫本义雄将双手背了过去:“我不觉着这是一个坐地炮应该有的勇气,倒像是,想从我的目光中,找寻出他希望知道的答案,比如,我有没有信任他。”
“当然,以上所有分析,都是在你给了我准确结果之后才成立的怀疑,在当时,我只觉着奇怪,那种奇怪让人说不明白,就是觉着,他明明应答如流,可我还是觉得哪不对。”
“我不明白!”
日军士兵还是听不懂的并未松懈身体,反而将身体拔得更直了一些。
宫本义雄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:“等你有机会去特高课听一些拥有丰富经验的教官讲座,就会明白我在说什么了。”
“现在,带着我们跟上去,去看看这位刘保长,到底去山里干什么了,去见了谁。”
“队长,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向冰城寻求支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