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眠被困在持戒堂内已有两天。
这两天对于他而言,只能说,不能更舒服。
“不用上早课,不用练剑,不用陪苗苗班的师弟师妹们玩……”陶眠掰着手指头数,美滋滋,“哎呀,早知道持戒堂这么好,我应该早点过来的。”
苗苗班的师弟师妹们申请上麦说话。
和陶眠比起来,邱林的状况就非常惨了。
他本来就是个小少爷,上山之后没多久就跟随二长老修炼,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受过特别大的委屈。
现在不止成了阶下囚,吃不好,睡不好,还要接受陶眠每日的精神摧残。
陶眠是老折磨怪了。
邱林被折磨得,只要一听见他开口说话,不管说的内容是什么,都要倒退三步,双目圆睁,浑身作戒备状,像一只受惊的松鼠。
“今天天气……”
唰唰唰。
陶眠盘腿坐在干草之上,一句话刚起了个头,隔壁的邱师兄立马向后退了三步。
原本没有注意邱林,只是想感慨一句天气好的陶眠,这下子不得不扭头看他。
“邱林师兄,”他一口一个师兄叫得倒顺嘴,“你为什么不开心?”
“……还能是因为什么!”
邱林有话要说。
这几日陶眠对他使用语言在精神上造成了巨大的创伤。
他忧愁地走来走去,不知道外面的人什么时候来救他,说了句好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