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,臣惶恐。”
公主殿下宽宏大量,东方辞却不敢造次,但若让他想出个解决的法子,他却又哑口无言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事关公主殿下清白,他怎么敢就这么轻易的了了。
“若惶恐,好好为本公主做事就是了。”
百里绮知道,成长环境下塑造的观念,很难一时半会儿改过来,索性不再和他探讨这个话题,而是将话题转到了其他方向上。
“路上这几天,你就替我整理一下,目前的启蒙教学中,算学的普及程度和难度吧。”
她要修订教材上的难度,但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到怎么划分。
闻言,东方辞应了下来。
正好这时,车驾启程,他不便再站在马车外,只得离开。
但离开,并不意味着他就彻底放下了这件事。
东方辞站在车驾外时,便察觉到一股视线灼灼从侧边传来,他离开时,更是凝成了实质般的如芒刺背。
他转身看过去,见镇北王世子坐在高头大马上,瞪他。
东方辞不解,但还是行了礼,退了下去。
北牧握着马鞭的手指收紧。
天知道,当他看到,东方辞喝下他送给公主的姜汤时,他差点没一鞭子扬了他手中的碗。
实在是可恶!
但公主殿下将他的心意送人,他又难受得厉害。
不过很快,北牧就不难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