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连绮这才注意到,异香中还有丝丝血腥味,她抓住青衣圣女的脖子,使劲摇晃,几乎抓狂,“你还好意思说!差点没把我疼死!!”
随后她自己后背一疼,龇牙咧嘴地松开了手,重新趴回床上,捶了下床,“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!”
青衣圣女挑着凤眼,摸了摸自己方才被抓住的脖子,脸上颇有些意犹未尽。
他学着少女一同趴下去,随后又撑起身体,有些嫌弃的捏着鼻子说,“你怎么上了南宫慎的床。”
沈连绮:“……”
“难道你现在没有在他的床上吗!”
青衣圣女哼了一声,“男人的床,臭死了,要不是你也上了,我才不上呢。”
沈连绮冲他翻了个大白眼,“……”
“你真的好像有那个大病。”
青衣圣女嘻嘻一笑,凑得离她近了些,“会说话多说点。”
沈连绮:“……”
她不想说,什么都不想说,她就不该把他当作一个正常人的。
此时已是傍晚,斜阳透过窗棱射进来,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地面上。
沈连绮拿他没办法,不过心底到也忍不住想,他打挨得真是及时,让她逃过一劫。
她唠家常似地问他,“又是来杀南宫慎的吗?”
“别天天打打杀杀的了,先回去养好伤再说吧,虽然你进世子府搞得跟回老家一样,但你也杀不了他。”到时候挨挨刀,她又要跟着受罪了。
“不杀,京城里,杀不了。”青衣圣女懒散地说着,他骨节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少女秀发,语气很欠,“就是来瞧瞧你,疼死没有。”
沈连绮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