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桢恨铁不成钢,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好友陷入爱情迷障,为了一个四处拈花惹草的小村姑借酒消愁,再想到那小村姑仗着自己姿色无双,在殿下面前舞弄,得了殿下关注,他更是愤得牙痒痒。
“沈连绮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好女子!根本不值得你喜欢!”
周惟荣一怒,指着他,“陈桢!不准你这样说连绮!”
“连绮连绮连绮!我看你脑子就是被猪吃了!才会被一个小村姑耍得团团——”
“砰”的一声响起,桌椅倒地。
陈桢话还没说完,便被周惟荣一拳头砸了过去,酒后的成年男子虽然没有太多力气,但也将陈桢砸得向后倒了下去,随后立刻起身,握着拳头向周惟荣砸了过去。
“你竟然为了一个女子!打我?”
两人扭打做一团。
酒精令他们理智全失,桌椅乒乓。
陈桢自小习武,周惟荣哪里是他的对手,但胜在酒鬼不要命,陈桢也没有占据上风。
两人拳脚相踢,脸上均挂了彩,被人分开时,还挣扎着叫骂不断,丝毫没有往日站在世子殿下身后那份沉稳。
南宫慎脸色难看极了。
周母在一旁抹眼泪,一边抹一边偷看世子,“我苦命的荣儿啊,怎么就着了狐媚子的道啊,等到了京城,娘定要带你去护国寺,让国师大人给你驱驱邪啊。”
“夫人!别说了!”周父急忙扯周母。
几日下来,他算是看出来了,沈家二姑娘这是彻底搭上了世子殿下这条大船,哪里还瞧得上他周家。
他心中既庆幸沈二姑娘进不了周家的门,又头疼儿子这副哪怕跟世子抢人,也无所畏惧的模样。
早知如此,还不如早早的让沈连绮嫁进来,避了得罪世子殿下的风险。
“我没有中邪!”周惟荣跪在地上,酒精红了眼,恶狠狠地盯着周母,仿佛看的不是生养的母亲,而是什么仇人,“如果不是你们阻挠,我和连绮早就成亲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