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传说中的擎天长老吗？

神力散人一众脸色难看。

他们一度不信白夜已是擎天长老，认为这不过是谣言，岂料此事竟是千真万确，若有擎天长老守护，他们断然不能拿白夜如何。

“白初宗，你若主动对这些人下手，我将不会干预，若你想要离开这里，我可庇你安全！”涧月转过身来，对着白夜平静道。

“我让你现身，不是要你震慑他们，而是要告诉你，待会儿你不必出手，依赖你的震慑不是真正的手段，你迟早会有离去的一天，真正的震慑，应当是来自我自己的手段！”

白夜淡道，青剑拔出。

“狂妄！”神力大怒。

“竖子无知，年轻气盛！”寂鬼老祖狞笑一声。

涧月无视他们的叫喊，盯着白夜，踟蹰片刻问道：“你认真的吗？”

“你可以离开了，去城外等我，或者在这观战！”白夜提着青剑，走向这些人。

“五名武魂尊者，还有数不清的魂者环绕，白夜，你的天赋很好，实力也不错，你完全不必在这里以身犯险，你可暂且隐忍，待来日登峰造极，你便可随意而为！这一众人，数年之后，你可随意践踏！”涧月淡道。

饶是她也觉得白夜没有胜算。

若真死在这里，实在太可惜了。

“数年？不用了，今日，我就可以随意践踏！”

白夜声音渐冷。

涧月一听，摇了摇头，步伐一点，身形消失。

“擎天长老都劝你，可你不听，白夜，你空有天赋，却狂妄自大，你完全不懂你面对的是什么，既然你要死，我们也只好成全你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