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徐嗣谕到乐安后,徐嗣勤和他的差距渐渐凸显出来,不知道是徐嗣勤没有遇到成长的契机呢?还是姜先生在徐嗣谕身上花了很多的心血?
她看到徐令宜不是十分高兴,笑着转移了话题:“娘是怎么打算的,侯爷好歹给我递个音。我见了方家的人,也好行事啊!”
想到这里,她说起徐嗣谕的事来:“……今年八月的院试,谕哥儿参加吗?”
“要等谕哥儿回到安乐再说。”徐令宜道,“姜先生前几天给我来了封信,只是提醒我关注福建的形势,其他的,什么都没有说!”
“福建的形势?”十一娘有些意外,“福建的什么形势?”
徐令宜轻声道:“姜先生觉得个人喜憎是小,家族安危是重。区家败得太快,对我们徐家也不太好。让我想办法支持一下蒋云飞。”
十一娘有些讶然:“侯爷经常和姜先生讨论朝中大事吗?”
“也算投机,所以偶尔说说。”徐令宜觉得这种场合不适宜谈这样的话题,笑着接了刚才的话茬:“对了,娘问起贞姐儿的婚期,让我们快点定下来!”
八月武举的结果会出来,邵家可能想双喜临门,提的几个日子都是九、十月间的。十一娘想着贞姐儿能晚点嫁就尽量晚点嫁,和徐令宜准备着想在十月间挑个日子,只是为了表现出抬头嫁女儿的姿势,准备等邵家的媒人再来催的时候再把具体的日子定下来。现在徐令宜又问起来,她还以为太夫人有什么吩咐:“可娘看中了哪个吉日?”
“那到没有!”徐令宜道,“娘就是想早点知道,就她老人家还有几件东西要送给贞姐儿,定了日子,也好早些准备。”
“那侯爷觉得十月十二如何?”
“也行啊!”徐令宜道,“沧州离这里五、六天的路程。十月初六我们发亲,正好十月十二日到。都是双日子。挺吉利的。”
两人说着,进了院门。
顾妈妈正抱着谨哥儿立在院子中间,徐嗣诫则在一旁和他说着什么。
听到动静,三个望过来。谨哥儿立刻挣扎着下地朝父母跑去:“爹爹,娘!”
徐令宜怕他跌倒,忙上前抱了儿子:“这么晚了,怎么不睡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