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夫人见十一娘和贞姐儿的饭还只吃了一半,站了起来:“谨哥儿好了,我们也就放心了。你正在月子里,好生歇着。”说着,看了徐嗣谆和徐嗣诫一眼,“你们两个呢,跟着我回屋去吃午饭、歇午觉,下午还要去上课呢!”
徐嗣谆见祖母不再追究,喜上眉梢,拉了徐嗣诫的手连连点头。
十一娘不好留太夫人,让贞姐儿帮着把人送出了门。
有小丫鬟一溜烟地跑去了文姨娘那里:“姨娘,姨娘,太夫人走了!”
屋里除了文姨娘,还坐着杨氏。
文姨娘一早去了十一娘那里,听说谨哥儿病了,想着这时候十一娘只怕没心情应酬她,又折了回去。
半路遇到杨氏。
“姐姐可真早。”她笑着和文姨娘行了礼,“已经从夫人屋里出来了!”
自己就是不说,杨氏去正屋一看,也就知道了。何必做些损人又不利己的事!
就把情况跟她说了说。
杨氏很惊讶。
孩子不吃奶……这样说来,这孩子有问题了!
这个时候去看孩子,岂不是给夫人添堵。
她立刻挽了文姨娘的胳膊:“这些日子忙着做针线,也没好好和姐姐说说话。今天正好碰到,吵姐姐一杯茶去!”
文姨娘知道她也是为了回避,笑着请她进了屋。
杨氏就问起贞姐儿的婚事来:“算算日子,沧州那边应该来人了吧?”
文姨娘让小丫鬟沏了上好的碧螺春招待她:“夫人推到了大小姐及笄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