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令宜望着匍匐在他面前的几个婆子,冷冷一笑,让琥珀去叫了太医过来。
“……只有用虎狼之药,”太医斟酌道,“到时候,孩子多半是……大人恐怕也有凶险!”
徐令宜半晌未语,目光凛冽地落在了稳婆身上。
“看来,你们都没有什么办法了!”他吩咐琥珀,“把白总管叫来。让他把宫里来的三位送回宫去。就说我们永平侯府用不上。”
她们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来当差的。“用不上”,听在宫里那些贵人的耳朵里,和“倨傲不服管束”有什么区别?得了皇后娘娘的胞弟、当今国舅爷的这样一句话,会有什么样的后果,已是不言而喻。就算皇后娘娘不追究,自有想奉承永平侯的人替永平侯抱不平!
三个婆子筛糠似的抖了起来。
这话既是说给几个稳婆听的,何尝不是说给他们听的!
两个太医面面相觑。
琥珀已应声而去。
与其到时候生死两茫,还不如想办法放手搏一搏。
其中一个太医开了口:“侯爷,有,有偏方!”
如果是个全无风险的法子,稳婆早就用了,何至于到此刻才说出来?
徐令宜面无表情。
太医已道:“我们请稳婆帮夫人揉搓一番,帮着孩子早点生下来!”
徐令宜朝稳婆望去。
她们神色很是慌张。
他又朝万妈妈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