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氏知道自己这个妈妈老实本份,忠心耿耿,不是谋士,却是忠仆。回头朝着杨妈妈笑了笑,道:“自然是怎样讨夫人欢心的事了!”
杨妈妈听了心里不由一阵难过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。
杨氏已笑盈盈地吩咐杨妈妈:“你把我带进府的花样子都拿出来,我看看有没有适合喜铺用的。”
* * * * * *
文姨娘正纳闷着:“……大觉寺,怎么听着有点耳熟,仔细一想,又记不起来了。”
“那就别想了呗!”秋红笑道,“反正不是什么好去处。要不然,怎么会把顶撞了夫人的乔姨娘送过去呢?”她更关心另一桩事,“姨娘,夫人有没有说怎么处置绣橼她们?”
文姨娘用力地摇了两下扇子:“把她们拘在屋里,让她们帮着针线上的人做针线。”
秋红“扑哧”一声笑:“夫人最喜欢让人做针线了!”
“做针线好啊,”文姨娘不以为意地道,“把人关在屋里做针线。免得到处晃悠惹出事来……”话音一落,她人已怔忡。
“怎么了?”秋红看着好奇。
“没什么!没什么!”文姨娘若有所思,“我就是在想,夫人常常让秦姨娘做针线……”
“这有什么奇怪的。”秋红困惑道,“姨娘不是应该帮夫人做针线的吗?”
文姨娘没有做声,显得有些心不在焉。
晚上去给十一娘请安,她显得比平常安静一些。不过,这并没有引起秦姨娘和杨氏的注意,相比她们两位,她的话还是显得很多。而注意到了的十一娘却在心里暗忖:发生了乔莲房这件事,大家总会有些感触。
说了几句话,她就端了茶。
第二天简师傅拜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