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对,对。”十一娘的态度如冬日暖阳,让三夫人通体都舒畅起来,“这件事,你交给我好了!”
十一娘微微一笑。
两个人和和气气地转过身来。
“你四婶婶说的对,这件事得好好查查。”三夫人面露肃然,“谁帮你们弄得这套小厮的衣饰?谁驾车送你们去忠勤伯府的?随身服侍的去了哪里?都要查清楚。”只字没提请徐令宜、徐令宁的事。
三个孩子听了神色一松。
徐嗣俭喜上眉梢,徐嗣谕和徐嗣勤却交换了一个眼色——前者朝后者挑了挑眉,后者目露毅然地朝前者点了点头。
一直注意着三个孩子神色的十一娘看在眼里,心中微有不虞。
这个徐嗣谕,太不懂事了。
自己帮他狡辩脱身,并不代表他就没有错。事到如今,他不好好反省,还和徐嗣勤眉来眼去……
“谕哥儿。”她脸色一沉,“虽然说这件事还待你三伯母查证。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。你扯进这样的是非里,总有不对之处。从今天起,你闭门思过。除了去给太夫人问安,没有我的吩咐,不许踏出丽景轩半步。待你三伯母把事情查清楚了,再做处置。”说完,吩咐琥珀,“你这就传我的话给文竹,二少爷被禁足。如若再让二少爷从她们的眼睛里不见了,每个人杖责三十,然后撵出府去。”
徐府杖责仆妇的大棒,十五棒就能要人命,三十棒,又是十来岁的小姑娘,打下去非死不可。
在场的人全倒吸了一口冷气,就是琥珀,应答的声音也微微有些颤抖。更别说徐嗣谕,闻言已面无血色。
“四婶……”徐嗣勤喊十一娘,面上已露哀求之意。
十一娘佯装没有看见。
“时间不早了,那我就先带谕哥回去了!”她朝着三夫人微微颌首,“免得侯爷回来担心!”
三夫人连连点头,送十一娘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