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趁着受伤女婿心疼,好好撒撒娇,能往手里划东西就划,省得女婿以后花给其他小妖精。
到时候女婿外头有人了,就是离婚也能多捞点。
在这方面,赵女士是相当的利己主义,她只想让女儿在这场婚姻中享到利益,不管什么时候,金钱在手才是最重要的一点。
对于女婿她很喜欢,但赵女士也认为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,活到这岁数在麻将馆听了那么多东家长西家短,赵女士对此深以为然。
为何一直撮合让苏楊和爸爸亲近些,想的也是日后分家产能多得一点,赵女士承认自己有小市民思想,她不管别人,只想让女儿过得好。
苏浅哂笑,对上赵女士认真的样子,她定了定神,然后点头道:“知道了。”
撒娇么,倒不是为了划到手什么好处,而是俩人的相处阶段,或许可以试试,毕竟要录制夫妻综艺了。
苏浅如此想着,绝不承认是自己听了赵女士的话,萌生了想对简詹言撒娇的念头。
如果自己撒娇,简詹言的表情应该会很好玩吧?
下楼后在餐桌上,苏浅和简詹言很自然地提起了洛安的事情。
赵女士在旁一开始还跟着听,越听越没意思,吃完饭的她叮嘱苏浅去工作室时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胳膊,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若非苏浅严正拒绝,赵女士都要跟着她去工作室了,苏楊也是,上学之前再三叮嘱苏浅小心胳膊。
简詹言更甚,每当苏浅动作大一点,他都跟着一动,深怕苏浅抻了自己。
这般气氛下,胳膊处的伤如果再加重,苏浅觉得自己要“切腹谢罪”的程度,家里的三个人比她都要担心自己的伤。
苏浅当然也很注意,小心再小心。
关于苏父的事情,苏浅没有和赵女士说,简詹言明白苏浅的意思,谈话时也都不提,避免露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