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的铃声响起,简詹言瞬间警戒地坐直了身体,这草木皆兵的模样,孙另约看得直摇头。
他起身走到门口,打开门是小区管家送来的外卖,刚刚孙另约定的,大中午了,肚子都咕咕叫了。
瞧见不是苏浅回来,简詹言松了口气。
打开餐盒,饭菜的香气充满了客厅,一旁昏昏沉沉醉酒的江山也坐起来了,感觉到手上的刺痛,他才注意到自己在打针。
因为起身动作太大,导致滚针所以才痛,江山直接把针拔开。
——血呲出来了。
江山嘴角抽了抽按住针眼,抬头再看支架上的药水瓶子已经空了。
针头回血的鲜红都要到滴壶了!
简詹言/孙另约:……
他们忘记看针了。
“我怎么在这?”
江山嗓子嘶哑,宿醉让他头疼极了,此刻是他这两日难得清醒的时刻。
孙另约一边吃饭,一边讲述了他“拯救”的过程。
“如果不是我,你现在可能凉了!”
孙另约邀功,在对上江山扫了眼输液管的动作后,他摸了摸鼻子,行,抵了。
“你和姜禾怎么回事?”
简詹言不像孙另约那么吊儿郎当,他眉头紧皱,对江山的买醉很不喜,遇事不解决,喝酒有什么用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