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到儿子每次这样,都会得到亲亲安慰,这样的话,其实也不是很难。
苏浅:……
这人一定是摔坏了脑子,堂堂男主会露出苏楊那般,求饶装可怜的眼神?
这就好比露着獠牙眯起狭长眸子的凶兽,突然瞪圆了眼珠,将爪子交叠搭在身前,吐舌笑着。
这种“变可爱”的行为,苏浅更趋向于是野兽想要麻痹猎物,故意表现的没有攻击性,待接近了再一击毙命。
所以眼前像绵羊一样的简总,在苏浅看来,是披着羊皮的狼,给鸡拜年的黄鼠狼。
——没安好心。
“什么原谅不原谅的,咱们之间不到这步,头部受伤需要好好休息,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忙,张特助能够照顾好你。”
苏浅直接打算脱身了。
看苏浅要走,简詹言连忙从床上坐起,他道:“我送你下去。”
因为苏浅已经两次表达要离开,简詹言知道强留人只会加深坏印象,他想亲自送人下去,会所里的会员大多数都是b市圈子里的人。
他这般态度,应该不会再有不开眼的人,觉得他对苏浅是逢场作戏。
毕竟这个私人会所是极为私密的地方,完全可以不必伪装。
苏浅挑眉,看简詹言手脚麻利的样子,也不像是有轻微脑震荡昏头的人。
察觉到苏浅的怀疑,简詹言赶紧咳嗽了两声,抬手抚了抚额头,衣袖滑落间露出小臂处两块淤青。
这是对方挥酒瓶时,简詹言卸力后用手臂挡的,其实他完全可以躲开,不必挨这皮肉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