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詹言垂眸半息,随后也走向前道:“不用担心,我不会让你受冤枉的。”
张特助在后头眼珠子都要掉下了,简总,你要不要听自己在说的什么话!
现在是苏小姐冤枉不冤枉的问题吗?重要的不是躺在地上人的生死么!
油漆能够盖住鲜血味儿,当务之急不应该先确定,躺在地上的人是否无恙,需要叫救护车还是找警察么!
确定简总与小太子和自己一样,对于事情发展是不知的情况,这般想着,张特助犹豫再三,他走向前问候道:“苏小姐,您可有受伤?”
张特助最终选择了信任,简总不是滥用权势草菅人命的人,平日自己虽然总是在心里偷偷吐槽简总各种事,但他打心底是完全信任简总的。
简总不是没有人性的资本家,他有原则。
如果苏小姐真的伤了地下躺着的人,他相信简总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反应,所以张特助选择相信简总,顺着对方的态度往下说。
在张特助说完这句话,地上的人猛地坐起来怒斥道:“你们还有没有人性!”
张特助眼睛亮晶晶,果然,信简总不会错!
简詹言一进门的确是对眼前的景象懵了一下,不过很快就发现问题了。
地上的人呼吸自然不是受伤的状态,苏浅的剪刀挂着蓝纱没有血迹,显然不是凶器。
即便知道大约是误会,但按照简詹言的性子,他本不该在这时说这句话,但谁让儿子在呢。
想起之前因为自己没有表现得着急,儿子就和他闹别扭现在还不搭理自己的事,向来随心的简詹言这回“低头”了。
他上前询问一句话,表现出和苏浅苏楊站在同一线的态度。
瞧见儿子在自己说话时,认同点头的模样,简詹言心里为自己的“逼不得已”,长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