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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——”
龚季飏差点被冷天煜劲狠的手劲搞得窒息,深深呼吸了几下空气后,不满地抗议道:“我说天煜,咱俩自小的朋友,你要杀人灭口啊!”
冷天煜不为所动地重新坐回到位置上,双手环胸,看着龚季飏,淡淡地说道:“说吧,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?还有,澈儿怎么在你这?”
“你的问题还真多!”
龚季飏伸了个懒腰,清了清嗓子慵懒地说道:“前一阵子我在美国遇上了一个该死的女人——”
他顿了顿,然后优雅至极地轻啜了一口美酒。大文学
冷天煜不动声色地看着龚季飏,极其有耐性等着他的接下来的话。
放下酒杯后,龚季飏继续说道:“她竟然认为我就是一个纨绔子弟,身上一无所有后就会想个笨蛋一样什么都做不了,甚至都无法生存,你说,我能忍下这口气吗?”
说完,他烦躁地扬起大手扒了几下浓密的头发。大文学
“然后呢?”冷天煜接过服务生递上来的红酒,轻品了一口后,轻描淡写地问道。
“打赌啊!”龚季飏甩出了这样一句话——
“那个女人说,只要我能从北美洲出发,绕着欧洲南部再回去,那就算我赢,当然是在没钱的情况下!我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看扁!”他支起下巴,慵懒地说道。
上官璇一听这样的话,惊得眸子瞪得大大的。
而冷天煜一贯漠然的眼神中也闪过一抹惊愕——
“能让我看到活着的你,还真是不容易!”
龚季飏邪气地挑了挑眉宇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