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天：“记得啊，你经常带着我去河里玩，跟村上的野孩子打架，每次我们都打赢。”

叶少东摆摆手：“不是那时候，再往前。”

叶天笑道：“再往前我只有三四岁，记忆很模糊了。”

叶少东道：“我比你大几岁，所以还记得一些事情。后来，我还问过爷爷，从他那里，知道了一切。”

叶天奇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你印象中，应该没有奶奶的印象吧？”

叶天：“奶奶不是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，我自然没印象。”

叶少东：“当年，爷爷其实会功夫，你恐怕不知道吧？”

叶天愣了一下，小时候的点点滴滴，全部浮上心头，道：“嗯，我记得有一次跟爷爷赶集，结果遇到了街头的混子收保护费。其余摊位的人都交了钱，每人收五块。那时候的五块钱，是咱们一家人一天的收入，不是小数目。爷爷本来准备把钱给他们，可他们中的一个，看到爷爷布袋里有一百多块钱，就出手抢夺。那是我第一次见爷爷出手，也没见他怎么动作，几个混子就倒下了，表情很痛苦。后来，他们的老大还过来给爷爷道歉，好像很害怕的样子。”

叶少东点头：“没错，爷爷其实是武林高手。他在江湖上，绰号‘神拳无敌’，年轻的时候，打遍北七省，未曾一败。”

叶天笑道：“没想到，爷爷这么厉害。”

叶少东低下头：“我小时候很能打，你也记得吧？”

叶天点头：“是啊，哥你小时候简直就像猛虎一样。我记得你七岁那年，就打得邻村的一个成年人满街乱蹿。”

叶少东：“那当然，我五岁就开始练拳了，是爷爷教的。十岁的时候，我已经能和普通的江湖好手过招了。”

叶天心中一动：“可我记得，哥你后来没有习武了啊？”

叶少东叹息一声：“是啊，十岁之后，我再未习武。虽然也很能打，可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