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村子,有许多荒凉的宅子,叶家祖屋便是其中之一。
到了门口,叶天发现大门的锁都坏了,轻轻一推,门就开了。
进入院子,地面上全是杂草,几只野鸟被惊起,扑楞楞地飞上了天。
穿过院子,是堂屋,门是半开着的。推开门,里面布满蛛丝,已经许久没人打扫了。
叶天和林紫怡拿来工具,把院子的杂草,屋里的灰尘都清理了一下。忙活了一个多小时,祖屋才勉强像点样子。
林紫怡累出一身香汗,她拿出湿毛巾给叶天擦手,说:“天哥,祖屋好大啊,赶得上别家三个院子了。”
叶天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家祖上出过状元和知府。可惜后来败落了。”
林紫怡笑道:“难怪天哥这么厉害呢。”
叶天一笑,正要说什么,大门被人推开了,大伯和大儿子走进来。大伯的手还在肿着,只能举在空中,样子很痛苦。
那叶贵一进来就吼道:“叶天,你来祖屋干什么?这祖屋现在是我家的,跟你没关系!”
叶天冷冷道:“叶贵,祖屋是爷爷留下的,你说是你的,要脸吗?”
叶贵怒道:“我说是就是!”
大伯嘴里吸着气,说:“叶天,我手怎么回事?痛了一晚上,我都睡不着觉。”
叶天淡淡道:“我怎么知道?兴许你坏事做得太多,老天爷在惩罚你。”
大伯开始说软话:“叶天,大伯昨天不对,不该去到你家闹。这样,大伯给你陪个不是,你赶紧治治我的手。”
叶天厌恶地看了他一眼,道:“回家用羊尿泡上一小时,自然就不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