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这么小也没法吃。
梁竞舟又不高兴了,一手把兔子拢在手里,“你不要它啦!陈晏你把它带下来为什么不要它!”
知道的说是兔子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陈晏抛夫弃子。
陈晏拿铲子翻了下红烧肉,确保肉面都能上色,闻言无奈,“我没有不要它,我很喜欢才送给你的,它现在是你的了。”
炸毛小狗得顺着毛撸。
梁竞舟没看出陈晏是在哄他,小兔子挣扎着蹬了蹬后腿,他扬起嘴角,“行吧,既然是你送的,那你给它想个名。”
陈晏把锅盖重新盖好,趁着汤收汁得空又去准备吊梨汤得材料,她站在原地想了想,“那就叫饼子吧。”
不是说比死面饼子还丑吗。
看以后能不能俊点。
梁竞舟估计也反应过来陈晏取这个名字的原因,气的直嚷嚷,他之前可以不喜欢这个丑兔子,但现在丑兔子是他的了,那就谁都不能嫌弃。
“什么饼子!谁好人家的兔子叫饼子!才不叫饼子!你堂姐才是饼子!”
他一连说了好几个饼子。
陈晏掏了掏耳朵,门口一声重响。
梁竞舟眯着眼,目光从陈晏挪到大门,他阴森森的咧了咧嘴,“我怎么听见,有人踢我的门呢。”
陈微风上午来找陈晏。
梁家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