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恨。”

江火凤摇摇头，平静说道：“江默是我亲生祖父，却不顾血脉至亲的感情，要我死，炼我为大药，我恨他。”

“秦岳虽是我同门师兄，但我一直以来都知道他对我不怀好意。”

“就像你说的，就算我这次渡过这关，回到五行宗，但以秦家的能耐，我依旧逃不开当炉鼎的悲哀命运。”

“所以，我也恨他！”

说到这，江火凤浮现自嘲的笑容，闭眸惨然道：“天下之大，竟无我江火凤一席容身之地！”

“既然如此，那天下便再无江火凤！”

说到这，江火凤朝叶少阳叩首，咬牙道：“从此，只有玄凤！”

“那为何，选我？”

叶少阳玩味道。

“因为你是我见过，最可怕的对手！”

江火凤一字一顿：“而且，连江默那老东西都怕你，他可是宗师，可他居然都被你吓退了！”

“我便知道，你身上还有更大的秘密，更强大的力量！”

“我只追随强者！”

许久。

看着对面女人那惨然决然之色，叶少阳缓缓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