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这一行从来都小心行的万年船，小心无大错，他一直都对自己的突然昏倒有怀疑，可能这一阵子自己奔波劳累太甚，身体吃消了，这是牛不三自己的解释。

但这个解释还不能充分把自己说服，就算累晕了，晕前自己有一部分记忆不见了，任凭他怎样想，都没有半点印象。

所以今天的牛不三格外小心谨慎。

哈十七可受了罪了，牛不三停，他就得停，不然就露馅。

他停下有时正好在小摊前面，摊主跟他打招呼，拉拢生意。哈十七两眼一瞪，直视前方，一语不发。

气的摊主直骂哈十七是个白痴，傻瓜。

牛不三走走停停，向着城外的方向走、

一路上，牛不三再三观察确认，一切跟往常没有不同，都是自己疑神疑鬼。放下心来。眼看就要出城了，行人也少了，肉票身前身后并没有可疑的人。牛不三心放在肚内。速度快起来，出了西城门、

哈十七这个骂呀，他与郑乾易虹正好是从东门进，这下可好，饭也没吃。直接穿城而过。

牛不三出的城来。回头对着哈十七又结了个手咒。

牛不三脚下生风，呼呼的向前跑。

哈十七一看，得，还得跑两步，他忍着气，两腿直上直下，僵尸一般紧跟牛不三。

出得城来。走了很远，已经是城外荒凉之地。

牛不三偏离了官道，拐向一条更加偏僻的小路，

这条小路根本不算路，而是一条由野兽啋出来的路径，杂草丛生，灌木歧斜，遍地都是石头。

沿着这条野兽小径又走许久，中间有几次哈十七都要坚持不住了，暴发的怒火被郑乾及时按压下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