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间租住的平房,易虹将院门插好,回屋洗脚。郑乾想去把洗脚水倒掉,易虹调皮地说道:“我以后要做个贤妻良母。我去吧。”。
郑乾由着她,易虹到了院中,不大会儿,听得“哐啷”一声。
郑乾爱妻心切,跑到院里一看。
易虹倒在地上,脸色苍白,水泼了一地,
从那后,易虹就再也没醒。
两个月来,郑乾医院公司家庭忙个不停。由于实在分身无术,他辞掉工作,专门服侍易虹,
本以为,只是摔一跌,又没磕到石头,易虹很快能恢复健康,但天不遂人愿,易虹几乎查了所有项目,请了许多有名的专家,给出一致的结论:易虹没有毛病,身体机理一切正常。
郑乾想骂人。
除了会喘气,易虹和死人有什么区别?这不叫病,什么叫病?谁敢说正常。
很多人包括医生劝郑乾放弃对易虹的治疗,俗话说;病怕无名的病,疮怕有名的疮,易虹这种情况对不富裕的郑乾来说,简直就是填不满的无底洞。
郑乾坚决不同意,劝的次数多了,郑乾先是哭,然后骂,好像疯了一样,劝的人无不摇头叹息走开,他们都认为郑乾疯了,
其实他们哪知道郑乾与易虹二人的感情,从小到大,没有亲人,相依为命,抱团取暖。早已经将对方视作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
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能让郑乾放弃自己的生命,而易虹就是他的命。
胡思乱想了一阵儿。郑乾决定出去碰运气。
哪怕万分之一的希望,他郑乾有义务和责任当成百分之百的可能去做,否则就是对易虹不负责,
他看了看表,已经十二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