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时惟樾格外卖力。
林清也呜咽着不断求饶,这些话都像小猫挠痒痒似的在他身上剐蹭,他后背有电流,在他头顶炸开。
在别馆,他放开手脚。
欢娱的记忆断断续续,她几次头脑空白。
她累到手指都酥软。
时惟樾帮她洗澡时,她昏昏欲睡。
“有点饿。”她说。
时惟樾将衣服给她,让她自己穿,他去楼下看看。
康嫂去了林公馆,他又很少来,这边只有军官。
谭耀林看他在厨房里转圈,问道:“师座,需要让人去买些吃食回来吗?”
时惟樾沉默了下:“你去问问,有没有会做饭的?”
谭耀林便去了。
很快他去而复返,冲他摇头。
“师座,您让大家烤个山鸡兔子倒是在行,在厨房里忙活是有些为难人。”谭耀林说。
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,没人会做饭。
现在在城里,又是大半夜,哪里去抓山鸡和野兔?
“不会做饭,面条都不会下?”时惟樾蹙眉。
谭耀林又去问,这次带回来一名军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