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豆身子冰凉。
突然间就遍体生寒。
她拿着托盘的手都晃了一下,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出来:“奴婢明白,谢太子殿下教训。”
“嗯。”李炎将那狼毫笔拎起,就着红豆裹胸中间的缝隙插了进去。
冰凉的笔杆与带着墨汁的狼嚎色与她皮肤紧贴,滑软的墨汁顺势往下流了些。
红豆身子颤的厉害。
李炎坐直了身子,将衣裳理理,冷声道:“出去。”
“是。”红豆连忙应着,如蒙大赦的匆匆出了这书房。
逃到外头时,她方才大口呼吸,脑子还一片混乱。
分明是同一个太子殿下。
一位缠着她叫小奶娘,只要她。
一位却冷漠矜贵,叫她高攀不起,更不信自己能做他的奶娘。
是了。
这书房中的太子殿下,哪里需要奶娘。
红豆将裹胸中的狼毫笔拿出,那白色的裹胸布已染了大片墨汁。
今日她未吃药,且因昨夜李炎帮她排了许多奶出来,她稍稍处理过后,倒也没将衣裳弄湿。
可李炎这番作为,叫她的胸乳又开始发胀,奶水开始往外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