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隐挑眉,“你照着我说的做就行了。”
陈炀见她心里有成算,“行嘞祖宗,务必给您办好。”
又盘算起要拿什么酒给梁安承,这样的人物要是送礼送的太随便,反而是得罪人,是得好好琢磨一下。
乔隐知道陈炀是交际场上的人精,把这事儿交给他办之后乔隐也不再操心。
从包包里又拿了东西放在嘴里吃了起来。
陈炀以为她还在吃糖,“给我也来一颗,压压惊。”
乔隐看了他一眼,笑着将手掌摊开,“催ru药你也吃?什么时候也玩这一套了?”
陈炀:“……”
他哪儿知道她吃的这个东西。
但他能跟乔隐关系好,也不是什么要脸的人,随即又调侃的问:“宋良时这么大了还喜欢喝奶?”
乔隐红唇微微一勾,“他喜不喜欢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以为我不喜欢。”
从前两个人在床上厮混时,她最讨厌的就是宋良时咬她的兔子,上次她的表现跟几年前一样,以宋良时的性子,估计会很喜欢这个东西。
陈炀眼珠子一转,指着乔隐笑着就骂,“你把男人玩儿的团团转,真是个坏女人。”
乔隐回眸,反问:“我坏吗?”
她唇角勾起,“我只是知道他喜欢驯马而已。”
在宋良时看来,驯马和驯女人一样,都是调教。如果他能让女人们把不喜欢的东西变成喜欢,比如她不给他咬,但后来给了,他就会有巨大的成就感。
陈炀竖起大拇指,“您是高手,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