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原以为成安县主的失踪同那被杖杀的婢女有关,谁曾想竟无一丝关系。”
“那宜和的阿父阿娘,该干活就干活,竟是连个丧事也未办,席子裹了就草草埋了,许是怕得罪成安县主,毕竟一家子还需在庄子生活。”
“她的阿父不在意,兄长又太小,不惊动旁人带走成安县主的几率太小了。”
回到城内,容羡牵着马慢慢走,已近黄昏,街边都是忙碌的小摊贩,无人在意她们说了些什么。
“小姐,或许能找一找当时第一个见到成安县主尸身的人,她回府换洗了,可那人应当还记得。”
骆枳的话让容羡成功驻足。
“现在便去找。”
溺水的门房迫使她不敢等到第二天。
“不过靖侯为何会知晓七日?”骆枳好奇道。
“如今上京城内,都知晓了。”
铃兰的话让容羡停了下来。
“都知晓了?”容羡回头问道,见铃兰点了点头,轻叹了一下,随后上马接着道。
“你二人一人去刺史府,一人去刘刺史家里,我去大理寺卿府上,问问当时谁报的案,不管问没问到去城门口等着。”
三人兵分三路,纵马离开了。
已到下值时间,容羡不确定刘刺史和方大人在何处,只得兵分三路。
到大理寺卿府,容羡扑空后转而去了城门,却见骆枳已等在此处。
“未寻到。”骆枳瞧见容羡下马走近了摇头说道。
容羡点点头,“我也未寻到,只能看铃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