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一雪的语气很坚定,比喻说得蛮有意思,当初不愧为是学习好的孩子。
每一个赌徒,好像都有这样的信念。
张大东记得,这话有些耳熟。
上次好像也听到某个赌徒这样说过,后来那个徒弟输了太多钱,欠下高利贷,没钱还,被迫卖掉一颗肾才还掉赌债。
任一雪这么漂亮的姑娘,少一颗肾,简直是暴殄天物。
张大东却知道,这么规劝也是没用的,只好提醒两句,少和陌生人打。
有的陌生人可能就是老千。
甚至有的熟人专门坑熟人。
“我知道,多谢关心。”
不知道家境不怎么好的任一雪,哪有这么多钱的赌,这么多钱消费?
在做什么工作呢?
他随口的问了问。
任一雪轻轻一笑,如蒲公英一般。
“大东,你不仅关心我,还打听得这么详细,为什么?你到现在该不会还喜欢我?想和我在一起?”
没想到有一天,她问得这么直接。
要说以前,那是真的喜欢任一雪,晚上做梦能够梦到她,第二天神清气爽。
但是现在嘛,经历多了,麻木了。
什么喜不喜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