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说哲学家不能端茶送水?普通工作、一般地位不能决定一个人思想高度。”
张大东认真说道,“你看人家韩信,无名的时候,不得不承受胯下之辱,征战一生,最后成为一方雄主,名留青史。当时,韩信钻别人胯的时候,谁会想到他后来会那么勇猛。”
“胯下之辱?这个典故,我倒是听说。”
孙晓晓点着头,总觉得那里不对劲,“等一等,韩信是哲学家吗?他……不是刺客吗?”
张大东差点跌倒,“孙大哲学家,说韩信是什么就是什么,你高兴就好。对了,红颜姐,在哪里?”
孙晓晓指了指三楼。
薛红颜正在和四位负责管理茶楼的手下开会,讨论下一步计划。
是继续关门,还是转移地点,开新的茶楼,几个人还在商议中。
三楼的门口,站着一个黑大个的保镖,名为郑青山,听说是薛红颜的远房表弟,整天负责保护老板娘。
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,郑青山没有离开过薛红颜。
黑大个眼神很凶悍,张大东与之对视一眼,有一种胆怯的感觉。
好像什么也逃不过他的眼睛。
什么场面没有见过的张大东,走上去,递上一支好烟。
郑青山拿着烟,笑了,露出洁白的牙齿。
薛红颜他们的会议很快结束。
四位茶馆的老板,有男有女,穿着普普通通,实际都是道上混的。
他们全都听薛红颜的话。
至于为何那么听话,不得而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