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午觉一般都是假寐,以休息为主,郁拾华本以为能有可乘之机,不料她今日睡得这么利落。
一声声浅而规律的闷酣声在耳边响起。
肯定不是装的。
郁拾华抚了抚她额边落下的几缕碎发,又考虑到她后脑勺盘起的啾啾,细心无比地帮她调整到了一个舒服的侧睡姿势,期间温柔小心,令反应过来的男人怔住了。
他遵从了内心的感情,近乎贪婪地盯着她。
五官是看惯的舒服协调,此刻阖着眼躺在他怀里,这个角度,他多少只在夜里看过几次,白天似乎不曾有过。
他最全神贯注地凝视她的时候……
一般都在要紧关头。
他紧紧和她十指相缠,呼吸间具是彼此气息,仿佛融为一体。
这一想,便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女人汗水涔涔而染成粉色的曼妙躯体,双颊通红的脸上写满陷入欲望却无法自制的神情,一般情况下会配上一双朦胧又美丽的泪眼,婆娑而委屈地看着他,有时被他欺负地狠了,也会没有力气地合上眼,若隐若现地留条缝儿,勾人而不自知。
如果说这些只是视觉上的刺激和激励的话,那么唇边溢出的破碎呻吟,那种无意识的咛哼哼,就能要了人命了。
各种十八禁的画面填满了脑子,郁拾华只感觉自己处在炸裂边缘。
怀里是对他不设防的软玉温香,脑中是一幅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。
偏偏他还得做着君子,人好不容易小憩,难道要为了他这点子下作事把人从梦乡里叫醒?
太残忍了吧。
尤其在明知对方是睡觉困难户的前提下。
郁拾华想来想去,试图找到根本问题。